【盾妮】故人叹 内战后 或许有二次内战（7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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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作者：落碧成殇
“不过说实在的老冰棍，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样准备婚礼现场的。”
Tony走到帷幔后，换着礼服。
Steve看着轻轻晃动的帷幔，眼眸低垂，
“我说过要给你我力所能及的，最盛大的婚礼。”
帷幔的晃动突然停止了。
他......原来还记得？
——Tony，我一定，一定会给你我力所能及的，最盛大的婚礼。
Tony突然发现自己回想不起steve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了。
是温柔吗......
不知道为什么，tony觉得那时steve的表情......
好像带着悲伤。
“你还记得？”
Tony拉开帷幔，看着steve，眼眸温润。
“怎么会忘呢？”
“因为......没什么。”
Steve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他一定是想说内战。
其实内战前夕，steve就已经获知tony要支持政府了。
但steve没有捅破他，因为他总觉得还有转圜的余地。
所以他才会向tony说那句话。
他本想用婚礼来挽回两人那时已名存实亡的关系。
无论是恋人关系，还是队友关系。
“不过我那时是怎么回答你的？我不太记得了。”
Tony拉着steve坐在沙发上，期待着男人补全他不知为何缺失了的重要回忆。
——比起婚礼我更想跟你谈谈注册法案的事。
这就是那时tony的回答。
所以，tony对于那时steve表情仅剩的印象，是悲伤。
Steve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爱人，看着他亮晶晶的棕色眼眸，开口道:
“那时你说，好呀。”
“Hank，你真的能确保他不会记起那些被我们抹杀的记忆吗？”
男人把玩着手机的水晶高脚杯，杯底猩红的酒随着晃动旋出一个小小的漩涡。
“怎么？他有什么征兆了么？”
“不，只是我当时让你抹掉我在内战前向他求婚的记忆，可是他还是能记得我求婚时曾说过的话。”
“人的记忆深刻的程度是不定的，可能他对你这句话印象过于深刻，所以不太容易抹杀，你求婚场景中的其他因素他已经不记得了吧？”
“是，他连自己当时是如何回答的都忘了。”
Steve呡了一口红酒，
“本来是担心他有那次求婚的记忆会导致我再次求婚的失败，不过现在看来，他记得那句话倒也是好事，至少现在在他眼里，我不曾忘记过那些许诺。”
Steve放下酒杯，修长的指尖点着杯沿。
杯中的酒在银色月光下愈发冷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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